“我想知道,精神控制到极点,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?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“比如 祁雪纯暗中琢磨,七点多,和案发时间并不相符。
他拿起内线电话: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 “那些日子我都挺过来了,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,可我妈却装病骗我回来,逼我嫁给一个老男人!”蒋奈越说越气愤,激动到声音都哑了。
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。 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,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,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,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,没有实际获利,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现在不像猴子,像老虎了。 然后,保姆转身离开了。
“我看过你的履历,你从一个小镇走到A市,依靠得都是自己的努力,”白唐说道,“其实以你现在的薪资,也能在A市生活得很好,为什么要觊觎那两千万?” 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